:“我似乎,唐突了师弟?”

“关于昨晚,师兄还记得些什么?”殷凡眸中浮现些许回忆之色,“我只记得在寒潭中与师兄饮酒,以及……”

“……亲近。”殷凡说着目光如炬,紧紧盯在无非的脸上,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神色。

无非略思忖下,道:“我记得,我将师弟从寒潭抱回了魔尊大殿,似乎还遇上了符鸿,但之后……”

殿内又陷入一片安静中,之后发生了什么,用脚趾想也差不多能想出来。

殷凡抬手轻咳了下,忽地察觉唇上有着极轻微的刺痛,用指腹在唇上触了下,才发觉自己的嘴唇似乎有些微肿。

看到这一幕,无非的目光落到殷凡殷红微肿的唇上,眉心微蹙,面上带了些歉疚,道:“是我唐突了师弟。”

殷凡却忽然笑了下,在已经红肿的唇上舔了下,又染上些许水光,道:“我愿意同师兄亲近,就不叫唐突。”

该说是酒后真情流露才是。

闻言,无非顿了下后微微颔首,看着殷凡的眼神更加柔和。

随后,两人起身。

但整理衣服的殷凡并没有看到,他身后的无非此时微微勾起了唇角,眼神中含着不加掩饰的侵略之色。

经历昨晚的一番动荡,殷凡此时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他已经派手下魔修去东域打探情况,最终的结果无非是两种。

如果当年屠城之事与明禹无关,那就两相安好,如果屠城之事与明禹有关,那就和夜煞魔尊一同攻打东域,再将明禹斩杀。

而深夜以身安抚殷凡情绪的无非,此时也是心下满足。

明禹的魔宫距离北域甚远,派去打探消息的魔修需三五日才能归来,无非和殷凡也不打算干等着。

两人将目光放在了引起东域和西域矛盾的天魔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