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眼瞪小眼的几个人,毫不客气的吩咐到:“我手受伤了,你们来做饭。”
这次,连莫非天都楞了一下,我心底暗笑,面上还是严肃的说:“这是你们砸坏的,当然要你们赔偿。”
君千释还是微笑著,声音仿佛浸了蜂蜜一般的丝绸,低沈而顺滑,“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菜。”
我当然知道,而且月冥流风、莫非天和武连威,哪个都不像做过菜的,我笑著说:“不用紧张啦,我来指挥。”
於是,热闹的锅碗瓢盆交响曲开始演奏。月冥流风带著围裙的样子真是滑稽,不过武连威切菜的手艺堪称艺术,当我毫不吝啬的赞扬的时候,他也笑眯眯的说:“砍人也是好手哦。”我背後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不一会儿,米饭的香气冒了出来,我刚想称赞莫非天一点就通,却发现大少爷正闲适的坐在房间里,手里优雅的举著一杯红酒,而那个倒霉的白衣青年正大汗淋漓的守在饭锅边。
“啊,非天好诈。”武连威指控著。
莫非天只是淡淡的一笑,说:“米是我放进去的。”
我只好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要是真让他做,做出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呢。
这时候君千释走了进来,围裙套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只让人感觉,居然有人穿著围裙也可以这麽优雅,真是一种罪恶,他温和的说:“夜泉,我的那个菜做好了。”
我兴冲冲的去看,哇,真是第一次做吗?我怀疑的问出来,只见他用修长优雅的手指轻轻按了按额头,露出一个苦笑:“比我想象的难多了,我觉得我还是宁愿去做个心脏手术。”
“那是因为我有个好老师啊。”他微笑著说。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时候听见一个比十二月天气还冷的声音说:“我的菜也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