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嘴巴被一层肉皮紧紧裹着,嘴里只能发出模糊“啊啊”声,在宿舍走廊上慢慢移动。

眼镜男刚想说“我什么都没看见”,可已经过了最佳的辩解时机。

教室里的人一哄而上……

半晌过后,眼镜男的位置只剩下了一摊血迹。

四周的同学则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

“喂。”刀疤一下课就找到了一班的岑郁。

“眼镜不见了。”

岑郁坐在椅子上,刀疤站在窗口冲着他道,对方或许是顾忌什么,不敢进入他们的教室。

“眼镜?”岑郁想了一下,想起他们那伙人里确实有个戴眼镜的,“你和他不是一个班的?”

“我三班的。”刀疤说,“昨天这狗东西抛下我们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