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裴衡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岑郁。

“裴柏峻为什么会给老太太那个生辰八字。”

算算时间,那年岑郁也刚刚出生不久才是,裴衡始终没明白这一点。

就算去问裴柏峻,也只会得到执拗的几句

“他就是我的妻子。”

“我过门的妻子。”

好像复读机一样的话语。

裴衡看着岑郁,发现岑郁已经很久不说话了……等他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对方的嘴角有血液流出。

他顿时有点心慌,立即快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