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孟蕴秋下意识想问岑郁,你后面那个男人是谁?
又觉得自己这样询问实在不妥。
最后只能克制地道,“我正好路过,想着你最近没来上班,顺便和你交代一下工作上的安排。”
岑郁:“……”
他觉得孟蕴秋要是哪天被吊路灯绝对不冤,都这情况了还想着工作上的安排?!
“你好,我是岑郁的上司。”孟蕴秋伸出手,对文景曜道。
文景曜点点头,也伸出手,“文景曜,他请来驱鬼的。”
“驱鬼?”孟蕴秋刚想问你驱谁……然后顿时就想起对方好像刚刚才死了结婚对象。
岑郁看着孟蕴秋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才打开门道,“进来说吧。”他正好要让孟蕴秋看到裴乐筠的照片。
……
孟蕴秋刚刚换好鞋子进入客厅,就看见了岑郁与裴乐筠的合照。
他坐在沙发上,正在思考自己的工作安排如何开口,便听到岑郁问,“喝茶吗?”
孟蕴秋想说不用,岑郁就“砰”地一声,把一杯奶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孟蕴秋抬头。
“喝吧。”岑郁说,“奶茶,好喝的。”
文景曜在一旁看着没说话,他好像没什么要在别人谈公事的时候回避的意识,直到孟蕴秋说,“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岑郁聊。”
“你们聊。”文景曜掏出手机,“我打游戏。”
孟蕴秋纳闷,这人听不懂人话?
但文景曜不是他的下属,他也确实管不着人家坐哪儿,他只能看向岑郁,“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聊吗?”
岑郁看向书房,“那儿?”
“可以。”孟蕴秋拿着奶茶,就要站起来,然后就发现原本玩手机的文景曜,立即收起手机,一副他也要跟过去的样子。
“文先生。”孟蕴秋提醒,“我们想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没不让你们聊啊。”文景曜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场。”
“那不行。”文景曜指着岑郁,“他是我客户,我担心他一不小心就被鬼杀了。”
“况且他还没给我报销呢,他可不能死。”
孟蕴秋从小在母亲家里长大,多多少少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他本人也有点天生的阴阳眼,只不过多年不用之后,也逐渐淡忘了这些过往。
想到这儿,他又看向了客厅里的那些合照。
合照上除了岑郁本人,便是他的那位结婚对象……对于这个人,孟蕴秋只知道他是裴家那位的养子,对他的长相却不了解,听说岑郁的结婚对象是这位,他在知道的最初,心底也有些诧异。
他母亲家族对这方面有所涉猎,父亲那边却是完全的商人。
他不怎么回家,所以也是在得知岑郁的结婚对象去世之后,他才从自己父亲那边,知道了裴乐筠去世的一些细节他的父亲也是那天去吊唁的人之一。
“说是淹死的,但这件事也很蹊跷。”
孟蕴秋还记得自己的父亲是这么说的,“听说裴家那位的结婚对象,是个小地方来的凤凰男,当时小岛上只有两个人,谁知道怎么回事?”
孟蕴秋听到这话,心底有些不舒服,在他看来,岑郁这人虽然每天都想着上班摸鱼,哪天喜提大礼包走人,但也不至于干出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
“张大师都觉得棘手的事情。”他的母亲在餐桌上意味深长道,“能不奇怪吗?”
“张大师?”孟父是生意人,当然对张大师有所耳闻,“……说起来,我当时看了他的黑白照片。”
“明明照片上是笑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