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但也可以辨认出,是酒味。
“坐。”温瑧放下手中的货物后,对岑郁说。
岑郁看了眼地面上的纸箱子,和唯一的折叠床,以及唯一的一把折叠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在哪里。
“哪里都可以。”温瑧好像看明白了岑郁心中的疑惑。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介意吗?”
“这是你家。”岑郁提醒道,“……我们没什么可介意的。”
温瑧也就是随便问问,他掏出香烟,然后用火柴点燃了之后,顺手放在了他靠着的老旧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怎么来这里的?说说。”
岑郁长话短说,把他们的遭遇干脆说了一通,隐匿了地下实验室的事情。
温瑧闻言,“那你们运气挺不好的,和我差不多。”
岑郁其实想问,这里到底有没有能出去的方法。
温瑧的烟夹在指尖,他就这么靠在那张书桌上看着岑郁,“二皇子都在这里,你还担心帝国不会来救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