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我有什么关系?”岑郁立即反问。
“……”池嘉鸩蹲在岑家的花园里,摸着花朵动作一顿,但凡站在这儿的不是池嘉鸩,而是别人,估计都会因为岑郁这无情的话泫然欲泣。
联络器那一边,岑郁感到莫名其妙。
从头到尾他和池嘉鸩的关系都特别纯洁,别说临时标记,他连池嘉鸩的手都没牵过!
几次信息素安抚,也是间隔了至少半米的距离!
所以他是真的纳闷
池嘉鸩发情期打电话给他做什么?难不成他是抑制剂,能帮助池嘉鸩缓解症状?
“你有病就吃药。”岑郁冷漠道。
“你应该最清楚我们什么关系。”简而言之就是没有任何关系!
“……小郁。”联络器那边的池嘉鸩似乎没想到岑郁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可是……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仿佛说出这几个字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勇气。
“你现在先去我的房间。”岑郁道。
“是从你的房间里拿你以前穿过的衣服吗?”池嘉鸩联络器里的声音难掩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