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到您啦。我、我就是那六月飞雪的窦娥,冤枉啊。”

杨译诚冷哼一声,加快速度,准备完成最后的冲刺。

“呜呜……好舒服啊……”

杨梅一开始只是膝盖和手掌四点着地,每挨操一下,就像是在磕头。而这会儿上半身几乎全部匍匐在地,屁股却撅得高高的,阴户打开,完完全全接纳了爸爸的肉茎。

杨梅连着两次高潮,彻底没了拌嘴的力气,身子软绵绵向前倒去,手臂碰到了供桌上还未点燃的香烛。

“啊哦!爸爸我们还……没有烧香呢啊!”

杨梅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阴道深处被精液冲击的快感。

杨译诚闭着眼睛,将存贮的所有子孙一鼓作气全都射了进去。

“宝贝你说烧什么香?”杨译诚往前挺了挺腰,试图让阴茎埋得更深点,他又拍了拍杨梅的小屁股,笑着说:“我的骚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你例假刚结束。”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各处乱窜,杨梅听到“例假”俩字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的避孕针已经过时效了,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被爸爸看得紧,除了爸爸她再也没吃到其他肉肉,和爸爸每次做的时候,他总是提前准备。

而今天!是无套内射!

杨梅慌张回头,复杂地看向爸爸,她又气又恼:“赶紧出去!”

杨译诚非但没抽出去,又往里送了送,直戳花苞口,弄得杨梅“嘶”了一声。

“疼了?”杨译诚笑了笑,又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眼神暧昧,“宝宝说不定呢,我们这才叫延续香火。”

听到这话,杨梅彻底不干了,挣脱爸爸,握住已经疲软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和湿滑的黏液一起流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