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爷不稀罕做。 他就只是问她:“你是不是要当狗!” 花儿斥骂他:“你才是狗!你是野狗!傻狗!”骂完察觉到脖颈上湿漉漉一下,尖锐的牙齿咬住她皮肉、白栖岭发狠道:“你再骂?” “白老二,你莫不是疯了!”花儿胡乱挣扎,声儿却是乱了。抓着他肩膀的手也软了,一个不当心栽进了他怀里。 这架势不好收场,白栖岭伤口真疼,但他的心里真舒坦,说不出的舒坦。 “你说你是狗,我就放开你。”白栖岭要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