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凛然正气,若随我进宫,可要不得。”
“那我便是无赖地痞。”
“你看人目光灼灼,令人自惭形秽,也要不得。”
“那我便是一个睁眼瞎,眼中空无一物。”
“你走路脚底生风,根基稳健,也要不得。”
“那我萎靡些便是。”
“在宫中要不得,在宫外也要不得。”
花儿不言语,目光炯炯看着戒恶,这个老和尚好毒的眼,一眼就将她看透了。
“方丈的指点,小辈牢记在心。”
戒恶又恢复从前一样的神情:“你还叫我老头儿,你舍了我几碗面,我陪你走一程。”
“方丈何意?”
“你心知肚明。”
戒恶握着她衣袖,请她将手摊开,她掌心有厚厚的茧,握刀的、射箭的,都留下其痕迹。戒恶点了点,写下一个字,花儿抽回手,没点头亦没否认。
喝酒之时反问戒恶:“你这戒疤看着倒是新。”
“涂旧了便是。”
戒恶问她:“你可知为何我今日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