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 / 3)

”叶华裳严厉告知他这行为并不得体,而他说:“我想要,阿勒楚就得给。”

“早晚有一日,阿勒楚会亲自将你送给我。女人在阿勒楚眼中都是牲畜。”

这一天,叶华裳主动亲吻阿勒楚的嘴唇,轻声喘气、婉转嘤咛,勾着他的腰身问他:“你会在额远河边说谎吗?”

“永不。”

“我不做你的牲畜,我要做你的妻子,牲畜可以送人,妻子不可以。”叶华裳夹紧他,听到他愈发重的喘息声:“我要你爱我,你爱我,我就全心全意爱你。牲畜不会全心全意爱你,只要有草有水它们就能活,妻子会。”

阿勒楚的腰压得更低,他看到叶华裳眼中盛着额远河的水一般,在灭顶的快感中生出了困惑:女人真的不是牲畜吗?

叶华裳知晓道阻且长,她在外人面前收起她内心的呐喊,佯装成一个战战兢兢的女人,一个惧怕丈夫的女人。而她深知,只要关上门,只要她拉着阿勒楚的手,他就会疯狂。

鞑靼战神最先从他骄傲的下半身坍塌,他的身体比他更先爱上叶华裳。

叶华裳看到了街边的花儿,白栖岭的小书童,她经历了春夏的洗礼,终于变成了一朵饱满的小花。打见到她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开始喧闹。她想跟那“小书童”说会儿话,问问她他们的近况,问问她如今在做什么,可像她一样举目无亲?

阿勒楚的行宫就在良清城里,多可笑,一个鞑靼人在他朝拥有自己的行宫。他说要来良清住几日,叶华裳知晓他看上了良清。他们总是这般贪得无厌,先是燕琢、再是良清,而后是松江府,一直向里。

她对阿勒楚说想出去走走,阿勒楚要派人跟着她,她则说:“这里是良清,从前我们的老宅就在良清城外。更何况我是阿勒楚的妻子,谁又敢把我怎么样呢?”

“去吧。”

叶华裳换上汉人的衣裳就出门了。

她沿街去走,总觉得会遇到小书童“花儿”,一家又一家,她甚至开始沮丧,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念旧”或许会害人害己。可她的心已经堵死了,她需要一场彻底的倾诉,花儿是她这些时日来唯一看到的值得信赖的故人。

终于,在一家热闹的面馆里,她看到花儿面前放着一个空碗和一壶茶水。叶华裳的心快乐得要飞起来,但她按捺住激动,提起裙摆缓缓走过去,假意在店里巡视一圈,用为自己选座的模样,最终坐到了花儿面前。

见花儿漾起笑脸,忙伸出手指比了个“嘘”,叫了两碗面,她自己一碗,又大声道:“占你的桌,送你碗面。”

面馆嘈杂,无人注意她们,面端上来叶华裳推一碗给她:“吃吧,多吃。”

第145章

“叶小姐,你可还好?”花儿忍不住小声问她。

“很好,恶名在外的阿勒楚的妻子,无人敢惹,怎么会不好?”

她这样说,花儿就知晓她过得不好。她有点难过,想对她说你走后二爷惦记你,夜不能寐。后一想,此刻说这些,犹如在叶华裳的心头扎一把刀。

叶华裳却主动问起:“他怎么样?”

“他回京城了。在燕琢城破前将家产都挪到了京城。”

“你呢?”

她们眼下应当各有立场,但花儿不想欺骗叶华裳,她已经够可怜了,若再被她欺骗,岂不是更可怜?于是对她说:“我家人都死了,我去参军了。如今我是谷家军的斥候。”

叶华裳闻言抬起头看她,在她的印象中,那个“小书童”好生机灵可爱,却也瘦小羸弱,如今却成为一名战士。“小书童”比她的脊梁要硬。

花儿吃了口面,对叶华裳说:“原本是来采办,适才见到您就想与您说说话。也不知为什么。”

“我每两月来一次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