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不信。”李玉兰继续打趣,“我也有叔叔,我叔叔可不会对我这么好,大事比你还急,我哥说了人家接到电话就恨不得飞过来找你,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家照顾好你,小事呢,又什么都给你惦记上,连袜子暖水袋都给你买来……唉,你说他昨晚走的时候天都黑了,这些东西是连夜买的吧?”
舒今越不说话了,她感觉自己心跳特别快。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
没一会儿,朱大强带人来给她们取了痰液抽了血,要是没什么的话,她们应该就能出门活动了。
“就是李三嫂,她现在不愿配合,说她这孩子来之不易,她不愿打孩子,还说不给咱们添麻烦,她愿意自己去山上找一间小木屋待着,这……”
她不愿引产,就做不了X线检查,无法确定结核病灶的位置、大小和范围,同样也没办法给她用药,进行长期规律治疗。
“她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但这工作也不好做啊。”朱大强在外面吸口气,“今越你要不去劝劝她,这么做也是为她好,总不能为了孩子连自己命也不要吧。”
舒今越答应,她可以去劝,但答不答应是李三嫂的事,她现在肩负着传宗接代重任,对这个孩子的看重自然异于常人。
其实,这两天她经常听见李三嫂咳嗽,那种咳得喘不过气的感觉,太窒息了,哪怕只是旁观者,她也希望她以自己为重。
***
第三天,结果出来了,除了李三嫂确认感染,其他人都没事,而非常幸运的是李三嫂目前不具备传染性。
所有人松口气,舒今越也得到短暂的“自由”,她站在窗外,陪着李三嫂说话。
“三嫂今天胃口怎么样?”
“吃不下……下……咳咳……多少。”
“孩子还好吗?”
李三嫂抚摸着肚皮,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那是母性的光辉,正要说话,忽然“哎哟”一声。
“三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