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其他人,是我该死,我一时…一时糊涂,害您失去自己亲生骨肉,犯下这样不能弥补的过错。但我充其量只是帮凶,二太太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才是最大的幕后主谋。”
齐良莠呆愣住,她良久没有反应,脸犹如凝固,没有一丝表情,她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觉得可笑,这世上都没有如此可笑的事,她使出浑身解数套牢莫雄,他那样信誓旦旦说他爱她,愿为了她不顾一切,带她远走高飞,为她付出生命,可在关键时刻他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将她毫不犹豫的出卖和抛弃。
她仓皇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还觉得不放心,她从茶几上握住一只杯子,透过玻璃杯身看自己的脸,她看得那么仔细专注,她想看清她还是那个美艳逼人的齐良莠吗,为什么她自以为逃不出自己掌控的男人,都像突然间解了魔咒,对她的蛊惑再不起任何作用。
她看着看着莫名啼哭出来,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笑中带泪,“你出卖我,莫雄,你怎么说得出口这番话。”
莫雄没有看她,他只是蹙了下眉头,满脸冷漠。
“这三年我亏待你了吗?你从老爷这里领一份薪水,我私下还供你好吃好喝,你为我做事不假,但你拍着良心,你到底占了多少便宜,你是否受了委屈,以你的能力和资本,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配吗?你和千千万万平庸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医术比你精湛的也数不胜数,我一力保你,就保出你反咬我一口的结局吗?我并不求你为我献出什么,可你也不该这样落井下石。”
齐良莠沧桑的语气里是深深的绝望,她不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她知道现在还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这里的每个人,每一副假惺惺的面孔,都在等她摔倒,恨不得冲上去狠狠踩踏几脚,将她活活踩死。
根本没人会拉她一把,她也没做过丝毫值得别人施与援手怜悯的好事。
她看了眼在我怀中悲伤的沈碧成,她质问莫雄,“你还记得四年前你趁老爷大寿喝多,宅子上下没人留意你,你潜入沈碧成房间要霸王硬上弓的事吗?你色胆包天,那晚之前你就三番两次软磨硬泡,沈碧成死活不肯,她又胆小怕事,不敢往老爷面前告状,背地里被你骚扰得胆颤心惊。你见得不到她,可实在不甘心,就想要强行占有,如果不是我恰巧路过,你也许就得逞了。她性子刚烈,决不允许自己被你这种畜生玷污,势必宁死不屈,那这千古罪人,恐怕不是我齐良莠,而是你莫雄。”
莫雄和齐良莠为了自保各自撕破脸,将对方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捅得干干脆脆,莫雄不甘示弱,他冷笑一声,“那二太太呢,你我之间谁才是主动的那个,我记得我从没有对二太太表达过什么,是你过来勾引我,要我为你鞍前马后,筹谋算计老爷的家财,算计他身边的几位太太。你难道忘了吗,两个月前你还要我想计策对现在的三太太下手。是我一拖再拖,不然三太太也折损在你手里了。”
齐良莠被莫雄的恬不知耻气得脸色惨白,“是老爷给了你一切,把你捧到你根本没资格站在的位置上,你还要忘恩负义睡他的女人,你不怕天打雷劈吗?莫雄,你瞧瞧自己猥琐奸诈懦弱虚伪的嘴脸,你如果真对老爷一片赤诚,不要说这点美色蛊惑,就算把整个穆家的财富捧到你眼前你也该不为所动,可你做到了吗?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的人,你哪里比得上后院一条狗!”
莫雄张了张嘴还要再说什么,齐良莠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抱住穆锡海的脚大声哀求他不要放过莫雄和大太太,这个宅子里的每个人都居心叵测,都是戴着天使面具的吸血恶魔。
她说完指着我,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眼眶内滚落下来,可她还是不肯放过任何拉别人下水的机会,“程欢,尤其是程欢,老爷不觉得奇怪吗,她和沈碧成素昧平生,她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帮她平反,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