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胡医生可以选择,是主动还是被动,我这个人一向尊重对方的选择。”
胡医生沉默半响后问他,“我想知道周总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前三太太和您是什么关系?您和穆家关系不是一向不稳吗。”
“稳不稳,这是家宅内事,我也不会允许外人来合谋算计。”
胡医生尴尬挤出一丝笑容,他搓了搓手,非常艰难说,“我并没有插手过多,主要是邹芳和鉴定部门在接触,这个结果是他们说的,我只是帮忙在内部牵线。”
周逸辞笑而不语凝视他,胡医生横了横心说,“周总,我不瞒您,这事最开始我清楚三太太是被冤枉,她得罪了强势专权的二太太,才招来这场大祸。但每个人不都在为自己谋利吗,就算不是我来做也会是别人,她终究都逃不过这次灾难。周总和我都不是慈善家,而是在这个社会寻求生存根基的人,我们很多时候对于不认识且没有任何利益交集的陌生人,哪来那么多道义怜悯可讲,谁也不会嫌钱烫手。邹芳前后给了我两次报酬,总共十三万。这笔钱我用来安家置业,如果周总可以放过我,我愿意如数返还。”
我没忍住嗤笑出来,不过我立刻克制住,用手掩口咽了回去,并没有被胡医生听到。
果然周逸辞算计透了胆小懦弱的人类,抓住的软肋非常精准,人一旦跌入一个死路口,发现前后都被堵住,很难逃之夭夭,都会变得仓皇失措口不择言,病急乱投医。
胡医生要把十三万还给周逸辞,他以为这是他唯一能赎罪的方式,可他忽略掉面前这个男人连一百三十万都瞧不上眼,怎么会拿这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