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感觉到她目光装作不懂问她怎么了,她冷哼了两声,“骗你祖宗你也骗不了我,我是谎话精,这年头还有敢和我比说谎的?”

她忽然蹲下,用手指着我鼻子,“是不是有主了?”

她这话吓得我差点把嘴里粉儿喷她脸上,我就怕别人有所察觉,因为顺藤摸瓜肯定能猜到周逸辞头上,除了他我没和哪个男人接触超过三次以上,我这么渣的,连回头客都没有。

一旦被戳破,周逸辞不会认为纸包不住火,他肯定觉得我炫耀时候故意把他供出去。

我赶紧丢掉手上的碗,一把抓住她手捂在胸口喊姑奶奶,“别说出去,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何曼脸色这才好看点,“这有什么的啊,有人养还巴不得呢,瞧你跟偷了钱似的,怕什么呀。说出去有面儿啊!要是大腕,你看场所谁还敢给你白眼吃。”

我支支吾吾说真没有,她不依不饶非要问出来,我实在推脱不过就扯了个谎,说是一港城的证券大亨。

因为我确实陪过这种身份的人,不是专陪,是副陪,何曼问细致点呢我也马马虎虎可以对付两句,她倒是信了,她替我高兴,“行啊程欢,不简单呀!怪不得平时吊儿郎当的,敢情早找好退路了,这不声不响的,你比我混得都好,傍上这样的爷还担心什么吃喝啊,你天天就愁钱怎么花吧?”

我哼哼哈哈的配合她笑,我说就是暂时的,两个月撑死了,等他回香港我们也就掰了。她说那不打紧,多捞点钱,难不成还真和他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