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仗着胆子问他,“老爷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这样怀疑我的忠诚。如果您觉得我对您不忠,您总要指出来那个人是谁,让我死得明白。”

穆锡海指着窗外,“刚才你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毫不怯弱,“我在荡秋千。”

“逸辞为什么会在。”

我不甘示弱抬出齐良莠和莫雄,“老爷听过贼喊捉贼吗?当一个人指责别人,绝大多数因为心虚和嫁祸。二太太和莫医生关在房间半个小时大门紧锁,就算是看病问诊,也不用这么神神秘秘将所有佣人都拒之门外。如果老爷觉得单独相处就是对您的背叛,一个明一个暗,谁更像是藏着不轨之心的女人?我和周逸辞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就问心无愧,您最了解您的骨肉,他是会纰漏到在众目睽睽之下丢把柄给抓的人吗?滨城这么大,您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我去哪里不能和男人私会,为什么要让您看到,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