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良久没有说话,我对他笑了一声,“莫医生好走。以后还要常麻烦您调理我身体。”
他僵硬点头,嘴上想说句客套话,但脑子已经懵了,半响都没吐出一个字,我从他面前走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沉下了整张脸。
莫雄胆小,也没有泯灭人性,教会信徒本意很排斥做恶事,他们都有自己的信仰,只是在权势和美色的诱惑下,违背了心底的崇敬,一旦人有软肋,就很难战无不胜,他是有突破口的。
如果齐良莠对我下手,我倒是可以斩断莫雄这片机翼,让她独臂难行。
齐良莠张狂冲动,其实骨子里没有多大能耐和心计,她就是会利用自身优势迷惑男人为她效力,相反外人眼中始终与世无争病体孱弱的大太太可远比她难斗得多。
书房门敞开着,里头飘散出浓郁芬芳的墨香,宽大书桌上摆放着一幅穆锡海的墨宝,似乎刚写完正在晾干,笔墨仍旧濡湿,沾在宣纸上透过,染黑了底下的垫板。
上面写了八个大字天道无常,人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