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痒不痒,这样我来判定你是否会感染。”他顿了顿,“你为什么总是把一件很正常的事想得那么龌龊,女人总在背后骂男人流氓无耻,可我们分明没有想到的地方,你们早就开始有想法。”

我被他噎得哭笑不得,“你会判定?你是大夫吗。”

他嗯了声,“当然。没有这个把握我也不会开口讲。”

穆津霖竟然是大夫,这点让我很惊讶,穆锡海和曹妈谁也没对我提起过,我一直以为他应该和周逸辞一样,在经商方面颇有建树和本领,没想到他对医术也有点涉猎,我来了兴致问他学的那方面,内科还是外科。

他慢条斯理说,“兽医。”

我脸色一白一红,看着他捏拳,他随即笑出来,手在我脑后摸了摸,“好了,只是想逗你开心。就算真的学过兽医,我也不会为你医治,因为兽医法则是品种比较好的要用仪器会诊。”

不解释还好,解释更像故意的,我狠狠推了他一把,指着阳台大吼,“出去,立刻。”

我这一嗓子穆津霖无动于衷,却惊动了佣人房的曹妈,她趿拉着拖鞋从走廊头过来,站在外面敲门,“三太太,您做噩梦了吗?”

我前一刻还气势汹汹这一刻戛然而止,我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曹妈等了两秒见我没出声,她反手拧了拧门锁,发现是锁着的,她更加担心,语气急促又喊了我一声,穆津霖端坐在床尾笑而不语,我一边用脚踹他一边对门口保持镇定说,“曹妈,你还没睡吗。”

她见我回应了,稍稍松了口气,“我听见您房中有叫声,三太太是不舒服吗。”

“我做了个噩梦,吓醒了,没事,你去睡吧。”

曹妈说了声好,她在门口又停顿了片刻,才转身离开回房。

穆津霖拍了拍手,“脸不红心不跳,又会装无辜装装懵懂,程小姐算是情场高手,难怪把穆家两个男人都耍得团团转。”

我冷哼,“其中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