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旁边的空位,扯过被子为我盖在身上,他动作十分轻柔,可我还是屏住了呼吸,担心惊扰穆锡海醒来,周逸辞做好一切善后俯下身在我我唇上吻了吻,他转身要走,我本能的拉住他浴袍,他回头就看到我眼底的惊慌和不舍。
“我还没穿衣服。”
我其实很想说能不能和你一起离开,只是到了嘴边连我自己都觉得妄想又多余,他垂眸看了看我裸露在被子之外的手臂和胸口,“不用穿,委屈一晚。”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走出房间,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就在这样惊惧又难过的心情中煎熬从天黑到天亮,期间昏昏沉沉断断续续醒了又睡,好像一夜都在做恶梦。
第二天早晨穆锡海醒来已经是九点多,我正思考该怎样应付他,将这场戏圆满演过去,他忽然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窗外阳光夹杂着雪光,从纱帘投射进来,落在床铺和地板上,笼罩住他睡得非常饱满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