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中没有丝毫波动,被我握住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又从我掌心抽离,继续在我眉眼和苍白的唇上抚摸着,“给我一个理由。”

我以为他愿意帮我,我按捺不住欣喜解释说,“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惨的时候我们患难与共。”

他将搂在我腰间的手挪开,探身从茶几上端起茶杯,慢条斯理饮了一口茶,垂着眼眸不咸不淡说,“和我有关系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毫无征兆泼下来,我脸上的期待立刻僵滞住,我想了很久竟找不到反驳的话。是啊,和他有关系吗,我和他的关系都可以随时因他失去兴趣而被终止,何况是素昧平生的另外一个女人。

但我不甘心,我知道除了他谁也不能为琪琪平冤,谁也不敢。

这事周逸辞不管,那阎王老子也没辙,因为我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另外一个股东,那人在场所里倒是经常露面,可没周逸辞管事多,我求上他,他答应了,还是要商量到周逸辞这里,他反而会恼,觉得我是个男人就央求,他一旦和我解除关系,我想都不敢想,他能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