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逸辞穿着睡袍倚靠在床头,正拿着我一本相册翻看。

我爬上去将他抱住,极尽风韵对着他耳朵吹气,他任由我折腾不打断,但无动于衷,眼睛盯着其中有些陈旧的照片看得非常专注,他忽然好笑的嗤了声,指着最角落的一张,“这是你?”

那是我十八岁之前唯一的老相片,大概十一二岁,戴着红领巾站在操场上,眼睛傻傻的呆呆的,笑得特别僵,我一直保留到现在,但的确丑,丑得不忍直视。

我伸手想从他手上夺过来,他举得高高的还在看,一直点评我脑门大,鼻梁塌,嘴唇还那么厚。

我气得蹬腿,他见我真要哭了,才把相册递给我。

他捧住我脸从左到右看得仔仔细细,不错过任何一点细节,最后他忍不住说,“看来女大十八变这话不错,只是未免变得太离谱。”

我知道他嫌我丑,我重重倒下去趴在他身上,很用力的一下,我辩解说,“长大了国色天香的,小时候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