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十万,用老婆女儿抵押的,拿照片,说岁数,越年轻越好看的,借得越多,到时候还不上直接抢人,逼着到发廊足疗那些不正规的小门生了赚钱还债,有的烈性的自杀,没烈性的就认命。

不过用人抵押的比较少,一些没后台的高利贷也不太敢走这条路,怕对方报警惹祸,大部分都是车房抵押。在赌徒贷款时还会不断说动他,让他多借多翻盘,被说动的就继续借,像无底洞一样朝里头狠狠砸钱,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钱就没了影。

赌场里赢钱的,手上没点花活几乎不可能,除非和场所关系硬,但使花活别使多了,让人察觉揍个半死,所以很多会玩儿的,都是打两枪换地方,个别靠这个发家致富,人家天生有慧根,纯靠运气在赌桌上赢钱发家,真当这是买彩票呢?赌博可是技术活。

伙计带着孟三爷到达其中一个赌坊,抬手掀开帘子,孟三爷一眼瞧见坐在红椅子上的崔老板,对桌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场所的搭手,每个赌坊必须加场所里一个人一起凑局才能开,其余两个都不认识,估计他从广市带来的朋友,在滨城不是熟脸。

赌坊里玩儿的都是大人物,不像小老百姓好打发,给个凳子就坐上头玩儿,人家牌局上讲究门道,得挂艳彩儿,红的粉的来个开门红,黑白一律不许出现,不然找场所麻烦,孟三爷抱拳拱手喊了声崔老板,后者立刻放下手里牌朝门口看过来,孟三爷鞠了个躬,“我给崔老板道喜,今儿晚上您多赢,赢了请茶喝。”

崔老板手旁的筹码都快光了,还他妈赢个屁,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起来比划一个作揖的姿势,“我给三爷请安。”

孟三爷掸了掸膝盖要下跪,“那我得给崔老板磕头了。”

他们两个人哈哈大笑,崔老板伸手拉着孟三爷要他坐下跟着玩一局,孟三爷推辞,崔老板说他不赏面儿,孟三爷没辙,替了崔老板这边一朋友的位置,跟着摸了一局,这一局孟三爷纯粹来喂肉的,手里三张牌烂得都看不下去,他愣是叫到了二十番,崔老板牌好,一直跟到十五番,后来见孟三爷这么敢叫,以为牌更好,有点虚,就撂牌了,那场所搭手看出门道,一直奉陪到了第二十番,在孟三爷使眼色下也撂牌,结果三爷输了五万,崔老板看到他牌悔得肠子都青了,这要是跟到五十番,他今晚上输的都能翻盘。

孟三爷没接着玩儿,给崔老板喂了点甜头,找个说辞从赌坊退出来,休息室有几个荷官刚化了妆准备给外面三和五赌坊马上过来的赌客发牌去,孟三爷推门进来笑了声,伙计心领神会,从外面把门给带上。

赌厅此时最热闹,晚上七点到凌晨一点,很多人排不上桌子蹲地上铺报纸玩儿,真有输得当场掉眼泪,跪在高利贷脚下央求他高抬贵手,自己女儿刚上初一,高利贷的人才不管那一套,白纸黑字,指着鼻子叫嚣敢报警老子废了你,麻利走人抓姑娘去,急得男人直撞墙。

在赌场当差,看多了也就麻木了,人各有命,好坏自饮。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做着一夜发财的梦,可梦大多是噩梦,醒来发现一场空,早已在酣睡中家徒四壁。

孟三爷抱着一姑娘在包房沙发上,那姑娘皮肤白得晃眼。

赌场里的荷官,模特的身材明星的脸,一律十八到二十二岁,超过二十三都算老的,一水的娇嫩白豆腐,男人赌着钱,眼睛过着瘾,不难想象为什么如此流连忘返。

像那些特别有钱的爷,还有专门为了捧哪个荷官的场没日没夜赌,不过荷官除了和赌场老板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与赌客接触很少,怕惹麻烦,除非真是有钱有势到一定地步,荷官不干了,直接跟走。

华西赌场里的荷官,别说在滨城,算上附近几座大省也赫赫有名,火辣,身材,那是真正的天之杰作,脸蛋俊不俊就仁者见仁,总之身材是绝了,滨城的风水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