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家说臊了脸,巴哥为首带着一群参与嬉笑的手下在海边蹲起,我站在窗户前看,巴哥裤衩子破了一个洞,蹲下去拉锁割得慌,龇牙咧嘴的德行笑得我几乎岔气。
我看见穆津霖往木屋这边过来,立刻下楼到门口接他,他恰好进来,将手上的花束递给我,我粗略数了数,有那么三十四朵,都是最好的白玫瑰,花瓣开得很大。
我嘟囔着,“老男人怎么还想起送我一束花。”
我不十分喜欢白玫瑰,它白得不如百合,艳得不如红梅,香气也不如茉莉,但这样一束盛开纯粹娇艳欲滴的花捧,不喜欢也觉得稀罕和惊讶,我捧在怀里嗅着,眉眼藏不住笑,他脱掉大衣很无奈说,“老男人就不能浪漫一把吗,老男人也有追求激情的权利。”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脸上戳了戳,“老男人还是先顾着去医院做个拉皮吧。”
他闷笑出来,“说得我一无是处,你似乎很歧视老男人。”
我转身将花插到空荡的玻璃瓶里,把一杯冷却的白水续进去,我随口问穆津霖这花能开多久,需要见见阳光吗,还是添水就行。
他一声不响忽然从身后将我抱住,我身体本能一僵,像是吓着,又像是惊着,不过很快便适应了他的气息放松下来,他脑袋埋入我脖颈,呼出的热气引发一阵酥麻的颤栗。
他头发才剪过一次,最短的地方很硬,扎在皮肤上让我很想笑,我偏头躲着,他将我抱得太紧,怎么都躲不开。
“说话,是不是歧视老男人。”
我咯咯笑着答应他,“老男人满脸褶子,像纯种的沙皮。”
“你见解不深刻,生活经验明显不够。但也不怪你,毕竟年轻,还需要我一点点扶持,去开眼界。”
我哟了声,“那请穆先生指教。”
“口说为虚,实战为真,很多事只有床上最有说服力,我说有点自卖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