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呢,毕竟打是疼骂是爱嘛。”
这几天我第一次和他展露笑容,虽然笑得不十分纯粹,透着一丝奸诈嘲弄,但仍旧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周逸辞指尖覆盖在我微张的薄唇上,“如果是这样的嘴巴说出这样的话,杀伤力还不够吗。”
我拂开他的手,“我说了这么久,你改变心思了吗。周逸辞,不要太自私,只顾着你自己合适,你囚禁我的身,囚禁得了我的心吗。”
我如此直白的一句话,让周逸辞脸上的笑容明显收了收,他听出不寻常的意味,手在我凸起的心口摸了摸,“心不在这里,在哪里。”
“谁给我名分,谁施舍我堂堂正正不用低头难堪的生活,帮助我摆脱一切不堪的过去,心就是谁的。”
周逸辞眸中凶狠一闪,唇角勾起阴森的冷意,“程欢,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什么话都敢说。”
他话音落下,忽然将我抱住,往他肩上一扛,走向不远处的大床,把我狠狠摔在上面,床足够柔软,但仍然抵不住从天而降的重击,我感觉到自己背部被挤压,他接着便倾覆下来。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整个人都发了狂,伸手在他身上用力抽打着,可我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力气已经流失许多,这点小打小闹对周逸辞而言根本不足为道,他只用一只手便将我制服,禁锢住我对他拳打脚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