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第一次和我谈情。

这么久没提过。

我说,“那周先生心里我是您的污点吗。”

他毫不犹豫说是。

我心脏揪了揪,说不疼是假的,可这丝疼也仅仅维持了一秒,我故作镇定莞尔一笑,“那周先生肯定喜欢我,如果不喜欢,谁会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泼脏呢?”

吴助理连大气也不敢喘,他手死死捏住方向盘,背上暴露的青筋显示他现在有多慌,他不善于情绪外露,他是真觉得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惹恼周逸辞。

后厢内沉默了很久,在车驶向一段没有路灯漆黑一片的羊肠小路时,周逸辞忽然阴森森的勾起笑容,他猛地倾轧下来掐住我脖子,将我身体扣押在椅背上狠狠挟持住,我没想到他做出这样动作,惊慌中卡住了喉咙,咳又咳不出,憋得一张脸通红。

吴助理看到这一幕目光一滞,他担心周逸辞受到刺激会对我下手泄愤,他想要张口制止,但声音还没发出来,周逸辞便吩咐他将挡板升起。

吴助理按在按钮上,他不死心试探喊了声周总,周逸辞恶狠狠的嗓音在车厢内漫开,“闭嘴。”

第23章 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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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缺个太太

我没有喊过他逸辞,都是称呼周先生,他习惯了,我也没胆子改,喊他名字可不是我这种人的特权,所以我脱口而出后整个人都傻了。

我甚至不太理解,我怎么会突然这么没有理智。

周逸辞听得清清楚楚,我以为他会转头责备我不懂礼数,告诉我下不为例,结果他并没有,他竟然淡淡的嗯了声,就像…就像白玮倾叫他时,那样自然。

我躺在床上,小眼角滑下一滴眼泪,我飞快用枕巾擦掉,哽咽着指了指笼子,“被它吵醒了。”

他听我这么说伸手逗弄了一下,鸟儿正喝水,被吓了一跳,扑棱着飞得更欢,叽叽喳喳的叫,他盯着彩色的羽毛说,“鸟不是笼中物,可它只能被豢养在笼中,等它能抵挡人的猎杀,它的子子孙孙就不会成为人的宠物。”

他说完转身看我,我知道他要听什么,我掌心撑着床铺坐起来,抖了抖蓬松的长发,“鸟儿不惜福,不知道被周先生豢养是多大的好。外面人世险恶,随时会被一枪射杀,还不如在笼子里安安稳稳生活的无忧无虑。”

他问我知道这福气吗。

我说当然,我这辈子最难忘,就是在周先生的金丝笼中,不愁吃喝被疼宠的日子。

他意味深长盯着地板上一束光,光圈里夹着飞舞的尘埃,看上去十分有意境,像出自大师之手的画作,“你猜这日子还有多久。”

我爬起来下床,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发套扎了个马尾,我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笑了笑说,“我希望永不会停止。”

他嗯了声,再次转过身,面朝远处波光粼粼闪烁的湖泊,“看你本事。”

我穿好衣服走过去,站在他后面踮起脚,周逸辞手执一本古书,正借着阳台外洒入的光看,我问他看什么,他念着上面一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念完最后一个字儿忽然笑出来,“讲得颇有深意。”

我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没情趣,不懂什么意思,就知道是一句很上口的诗,我缠着他要他讲给我听,他心情不错,挑了挑眉梢问我,“要听正解还是曲解。”

我问他正解曲解有区别吗。

他说当然,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必须曲解才更有趣。

我见他笑得很开心,我挽着他手臂撒娇说那就听有趣的。

他嗯了声,指着上面的黑字,“花径,蓬门,很形象的比喻,女人的东西,男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