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她们的头发和抵挡我殴打的手臂都被不同程度刮伤,有一个女人一大撮头发被我勾住,我狠狠一扯,几乎扯掉她一块鲜血淋漓的头皮。

她捂着脑袋大喊,而其余女人也因为伤口的疼痛纷纷停止了进攻,岚姐见场面制止了一些,她抱着何曼朝其中一个最疯狂野蛮的妇女怒喊,“一群母狗!我如果是你们老公,我宁可出家阉了自己也不多看你们一眼,反胃恶心至极!也不撒泡尿照镜子看自己这副臭德行,还有脸说代表妻子替天行道,天底下那么多温文尔雅的好妻子,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何曼脸埋在岚姐怀中瑟瑟发抖,不知是吓到还是疼。

我注视着岚姐怒骂的那个女人,女人由于过分强壮,脸上遍布了不少横纹肉,她头皮被刮下来一块,用手捂着脸色痛苦,血肉模糊的额头吓坏了围观的两个女孩,我冷笑说了声活该。

“三个比男人还五大三粗的女人街上撕烂弱者的衣服群殴是人类做得出的事吗?有理也没理了,何况你们到底有没有理,看这副嘴脸也不好说。只有畜生才在街上动手,只有禽兽才在街边交配,法律都没有明令禁止她们的存在,你们一群泼妇撒什么野!罪魁祸首有两个,你们的丈夫呢,有本事一起叫来接受舆论的审判,一个巴掌拍得响吗?你们这样的人身伤害,已经构成了犯罪!”

那几个女人根本不怕,她们缓和了伤口的疼痛后又恢复了那副野蛮泼辣相,满脸戾气,好像有谁在背后撑腰,并不在意所谓法律的警醒和约束。

“街上原配打情人的多了去了,都是没素质吗?想要相安无事,就别抢别人男人!抢了就该打,盗窃抢劫不该打吗?抢点东西还要受罚呢,她抢的是男人,是我们的婚姻,我们属于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