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叫让周逸辞指尖一颤,他迅速放下碗,将我抱到他腿上,他让九儿拿药箱过来,九儿不知道在哪里,保姆冲入客厅跪在地上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很小的匣子,她捧住放在餐桌上,周逸辞拿了一瓶手指长短的药水,他拧开盖子往掌心倒了一点,扑洒在我脸上,轻轻涂抹开,那股味道特别刺鼻,我忍着不喘气,浮肿的半面被浸湿后显得更加清晰泛红,九儿看了心疼说,“先生昨晚下手真狠,一夜还没消下去。”

周逸辞没说话,她见他沉默,胆子更大埋怨,“您还不如拿瓶硫酸泼程小姐脸上,干脆毁了她漂亮的脸蛋出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