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许久后他猛然把杯子重重撂在桌上,“不在我这里。”
他说完后不敢看我,我皮笑肉不笑哦了一声,“那在哪里。难道金律师独吞了吗?”
他摆手说没有,他急得额头渗汗,“已经有人先三太太取走了那笔遗产。我不是没有等您,可您太久没有露面,在锡海葬礼后的第二周,东西就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我整个人脸色大变,他不像玩笑,我从座位上起身冲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脖子,我力气很大,指尖勾住他皮肤,几乎泛起白斑。
他被我的狂躁吓了一跳,身体后仰依附住靠背,他两只手摊开扶住桌角脸色铁青,“我没有撒谎骗您,这笔遗产确实不在我手中,我怎么也不可能独吞锡海的东西,何况这不是简单的一笔钱,我就算拿到手中也用不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追问不是钱是什么,我咬牙切齿问他锡海留给我的东西,凭什么落到别人手中。
他哎呀了半天,却说不出口,他回避着我的目光,我在他压抑的喘息中吐出三个字,“周逸辞。”
他挣扎呼吸的动作一滞,我瞪大眼睛怒吼是不是周逸辞!
他瘫软下来,抿唇点了点头。
所有力气,所有的力气都从我身体内抽离,骨头,血肉,筋脉,霎那荡然无存,消失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