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翡翠玉,嵌着红宝石你丫没看见啊,你两年能赚几个一百万?嫉妒岚姐变着法的贬她呢吧?程欢赚多少数儿你知道?你和她存钱那银行保安有一腿啊?”

何曼说话忒难听,大庭广众的,其他几桌都看过来了,那女的脸儿没挂住,梗着脖子骂了她一声有病,何曼蹭地从椅子上蹿起来,抄起皮包抡圆了照着她脑袋砍下去,“去你奶奶的,敢在老娘面前叫嚣,你以前什么德行以为我不知道?一身高仿A货,五毛钱一对耳钉,两元店买来的项链,装专柜高订,糊弄没见识的人拿你当祖宗,现在傍了有钱的把自己当阔太太了?能捧你也能摔死你!”

饭还没吃俩人掐起来了,那女的有人撑腰也不甘示弱,起身和她撕扯起来,桌上碟子碗东倒西歪沙拉乱响,岚姐在她们拉扯中低头朝我喊了一嗓子,“欢欢把何曼先拉出去,我们单独聚!”

何曼手重,那女的也不是善茬,俩人都豁出去了,岚姐和我还险些误伤,再不分开真要动刀了,我答应声赶紧从后头把何曼抱住,何曼疯了吵吵着让我松开不然绝交,我哪敢松,她已经准备脱鞋了,她鞋底子嵌着铆钉,砸脸一下能活活搞破相,我连拉带拽把何曼从桌子里拖出来,岚姐就使劲扯着那女孩,总算制止了一场胶着的女人撕逼大战。

何曼骂骂咧咧站在门口脸都急红了,“还在我面前装,就跟谁傍不上似的,能在场所里混出来的才是真本事,拿自己当根葱了,从进门我就看她不顺眼,十个手指头八个戴了戒指,她平时也这么打扮啊?吃饱了撑的吧!不勒得慌啊,显摆给谁看。”

她朝地上啐了口痰,两只手叉腰呼哧呼哧直喘,我用手捶打她后背帮她顺气,她仍旧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骂着。

我起初还听得见她骂,顺口答音附和两句哄着她点,但后来我我所有注意力都被街道对面一对忽然出现的男女吸引了过去。

我用手狠狠揉了揉眼睛,揉到干涩通红,那真切存在的一幕终于让我相信不是幻觉。

白玮倾和一个陌生男人,竟然十分恩爱和谐的并排行走!

第17章 周先生不难过吗

男人一只手搭在她腰间,非常体贴爱护她,他手上提着一份食盒,袋子染了层白雾,大约刚打包,他们都背对我,并没有发现这样苟合一幕被我看得一清二楚,那男的绝不是周逸辞,他化成灰儿我也认得出,和这个人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完全呆住,彻彻底底的呆住。

白玮倾背着周逸辞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是活腻了吗?她为什么要这样,滨城还有男人比周逸辞更有地位吗?

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女人虽然贪婪,但不傻,两方权衡足以看出谁更胜一筹,她那样好的出身,不会选择一个条件单薄的,也许只是误会。

何曼不知问我什么话,问了好几遍我也没理她,她狠狠推搡我,“看什么呢!我问你话你听见没啊?”

我咽了口唾沫,反手拍拍她肩膀,一边往马路对面跑一边和她匆忙告别,“明晚上见我再跟你说!”

我根本顾不上躲车,就那么横冲直撞飞了过去,一路上几辆和我擦肩而过的出租不断按喇叭,司机探出头骂我神经病,此起彼伏的尖锐鸣笛让我有点惊慌,等我到达街对面白玮倾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这边人不多,遮不住他们两个,除非是进了哪家店铺,而方圆百米之内我能看到的,除了佛罗伦萨酒店还有一咖啡厅,咖啡厅里头就坐了几桌,目标一览无余,我有些颤抖看向酒店大门,前台旁边的电梯刚刚关合住,不知道载着的是谁。

我心事重重回到家,佣人在厨房阳台上忙碌着,客厅里空空荡荡,岚姐还惦记着我们提前走这事,她给我发了条信息,告诉我是何曼给她的号,以后常联系,问我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