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会,都是误会,你看你也伤了我的兄弟,我们也不追究了,就此别过,各不相干,如何?”

孟阳想也不想地摇头,“不如何。”

衙役:“……”

刚才是自己想抓人,人家不同意;现在是自己想放人,人家也不同意。

这就很难办了。

尴尬的沉默迅速蔓延。

又过了会儿,大柳树底下的方脸衙役终于忍不住出声,卑微的问道:“那您想如何?”

虽然包扎了伤口,但因为下雨的关系,伤口总是干不了,凝固不住,一直不断有新鲜的血随雨水一起往外淌。

再这么下去,他非得淌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