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里公道的说,这个真的比篡改历史还要过分。

白星沉默片刻,冲廖雁勾了勾手指,“拔刀吧。”

廖雁大笑出声,简直像孩子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美味糖果一样高兴,迅速应战。

两人立刻丢开话本,从屋里一路乒乒乓乓打到外面,又从地上打到房顶,只干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甚至踩碎了好几片瓦。

廖雁带来的那匹大黑马似乎见惯了这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阵仗,非常沉得住气,自始至终都慢吞吞的嚼干草,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倒是窝棚里的阿青和阿花吓得要死,咯咯嘎嘎叫成一团,羽毛乱飞;隔壁的阿灰听见动静,也跟着努力撂蹄子……

孟阳一颗老妈子心操得粉碎,跟着进进出出看了老半天,本想劝廖雁,说他伤重未愈,不是对手,奈何根本插不上嘴。

待到最后,索性也不惜的管了。

再您妈的见吧!爱咋咋地,反正你们的银子都上交在我这里,大不了花钱重换。

只是这么一想,书生的心气儿就都顺了!

换瓦,换好瓦!

于是孟阳重新平心静气地开始写对联。

又过了不知多久,忽听外面嘭的一声重物坠地,隐约有酷似廖雁呻.吟的声音传来。

孟阳探着脑袋看了眼,恰好见白星好似雄鹰展翅,右手倒提斩马.刀,从房顶一跃而下,借势一脚将刚准备爬起来的廖雁重新踢翻在地,然后重重踩住他的胸膛。

砰!廖雁后脑勺着地,本就尚未痊愈的晕眩进一步雪上加霜,好一阵眼冒金星。

白星反手挽了个枪花,将斩马.刀的刀尖虚虚戳在他下巴上,居高临下露出属于胜者的微笑。

“来啊,抱着我的大腿苦苦哀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