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了套子,果不其然,他笑着逗逗小猫,下了结论:“就叫青衣吧。”
安晴立马反对:“青衣可是女人!”小猫咪呜咪呜的叫声陡然增大,也是一副不满的样子。
“你之前的保证都不作数么?”裴靖当下板起脸来,安晴也没辙,只得抱起小猫蹭蹭它脸上的绒毛:“小青衣呀,我对不起你,实在是某人太霸道,我惹不起他啊,你就从了吧!”
小青衣也回蹭安晴记下,咪呜咪呜地小声叫个不停,十分委屈的模样,逗得裴靖哈哈大笑,安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裴靖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们……”
下面实在太吵,安晴听得断断续续的,于是转了头问他:“你说什么?大点声。”
裴靖却直着身子,笑而不语。
安晴还待再问,却听得天井突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众人将一位留着八字小胡的中年胡人推到了天井中央,那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怪模怪样的小琴,和琵琶有些类似,却比琵琶更小更圆,跟这胡汉魁梧的身材相比,就似小孩玩的玩具一般。
众人不断冲他呼喊,胡语汉语杂在一处,难以听清楚,安晴只约略听出来“老板”一词,便猜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