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英闻言也笑,拉着她道:“咱别管他们汉子的事了,左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来,去我房里呀?”
安晴于是再不说什么,乖乖由漆雕英拉了进她房内,两人逗了逗福儿,安晴见她没过几日果然又长了不少,于是心里愈发的喜欢,抱过来逗弄良久,福儿也很给面子地鼓着嘴巴,叫了两声姑姑,把安晴乐得,更加地想不起来原本是要央漆雕英什么了。
漆雕英看她真心地喜欢福儿,自己心里自然也是十分受用的,于是笑吟吟道:“小姑却不必着急,只需跟妹夫多多努力,自不愁不三年抱俩。”
安晴听了,面上却现出些微的苦相来,于是将福儿交还给漆雕英,又小声央道:“嫂子,你能否留我在你这儿住一晚呀?”
漆雕英一愣,忙把福儿放到小床上躺好,又跟一旁陪着的奶娘使了个眼色,便拉着她走到里间榻上坐下,方低声开口发问:“怎么了?跟妹夫闹别扭了?”
安晴红着脸摇头:“没有的事,不过是想嫂子了,想跟嫂子睡上一晚,咱俩人说说悄悄话。”
漆雕英眨了眨眼睛,继而笑道:“是嘛,我看你俩也不像是吵架,不过你和妹夫正是新婚,我又哪好强留你一晚?要不这样,咱俩现在就说说悄悄话,到了晚上,我再让你大哥送你回去,如何?”
安晴急得连声低叫:“嫂子!你……你就让我在这儿住一晚罢!”
“这可是难办……”漆雕英仍是端着副架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噜乱转,半晌方抿嘴笑道,“要是小姑肯把你要留下来的‘隐情’说出来,嫂子倒是可以酌情考虑的。”
安晴被逼得没辙,只得低着头嗫喁道:“那个……我就是想……晚上清静清静……”一句话说完,她脸上已红得能滴下血来。
她之所以不去缠着顾夫人,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太上不得台面,她是打死都不能跟顾夫人说的。然而若是不说,顾夫人又要自己东想西想,没的要她枉担了心,于是只得来求漆雕英。
漆雕英之前看她面色和忸怩的神情,自是早就猜到了几分,现下经她证实之后却是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安晴不由大窘,低声嗔怪道:“嫂子!”然而漆雕英还是笑个不停,伏在榻上身子不断颤抖。安晴不禁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未及细想便伸手去呵她痒,边呵边笑道,“叫你笑!叫你笑!”
漆雕英经她这一番辣手催笑,更是笑得险些跌到地上,好容易止了笑意,方直起身来使帕子擦着眼泪问她:“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小姑怎就怕成了这样?难道是我那妹夫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懂得一味蛮干,唐突了佳人?”
这话说得实在是露骨之极,安晴脸唰地一下红了,低着头轻声解释道:“不是……实是……太多了些……”
漆雕英又是抿嘴一乐:“那依小姑来看,多少算多,多少又算是少啊?”她心中却道,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个小姑看年龄也差不多快到了“求知若渴”的年纪了,配她妹夫二十上下的年纪应是正好才对,怎么还有嫌涝的道理?
安晴自不像漆雕英这般彪悍,听她这么问又哪能答得上来?于是只一味低着头不说话。漆雕英见状,只得换一种方法,稍委婉些问她:“那我之前的那个妹夫……你觉着质量如何?”
安晴一怔,继而微不可查地摇摇头,又声若蚊蝇地解释:“跟嫂子之前对裴靖的猜测是差不多的……”
漆雕英转转眼珠,又问她:“那人,一天几次?”
安晴脸上更红,想了半晌,还是摇摇头。
“那……几天一次?”
安晴窘得几乎要立刻驾鹤西归,只低着头不说话,然而漆雕英明显不打算放过她,两只大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她瞧,大有不回答就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