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话没有说完,墨莲就狠狠给了他的狗脸一巴掌。

接着,她按动机关将犬奴墨月的狗头强行收回到了龙椅里,接着转身,毫无留恋地拂袖而去。

她当然知道,墨月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是什么那日后......岂不是再难有理由将父后关起来了?

笑话!

她可是天子!父后已是她的契奴,就算放父后自由,父后也断然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儿!

至于那些朝臣?她是天子,她若是真铁了心不让她们见太后,试问有谁敢强求?!

其实,她之所以应允众人的心愿,仅是因为她本就不舍得一直让父后承受暗无天日的调教。

她拘束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磨掉他的神性,将他驯腹成乖巧听话的漂亮小狗,而并非为了折磨他,让他受苦。

现在,既然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恢复他太后的尊位了。

可万万没想到,她原本善良孝顺的兄长。

竟然是朵白莲花!

她告诉他这个消息,本是为了告诉他,她其实对父后很好,让他放心。

同时也暗示他,他也即将被她允许见天日了。

可她一番好意,换来的却是他的算计。

墨月这条贱狗,实在太令她失望了。

这么想着,墨莲打消了给墨月放尿的心思,直接回了寝宫。

可怜墨月这“椅奴”每日里,本就仅有早上与傍晚,这两个排尿时间。

这日早上,墨莲忙着朝政,忘记允许龙椅放尿了。

晚上,她本想着他宿尿憋了整整一日,自然快要憋坏了,不忍继续为难他。

却不料,他心思如此阴暗,惹得她甚至厌烦。

她的心情不好,自然不可能开恩允许他排尿的。

“哼,朕的心机皇兄真是讨厌~还是父后好!”

墨莲边这么想着,边匆匆用完晚膳,回到寝宫。

看着大床上某处微微隆起。

墨莲知道,那是她父后被迫一直处于极限憋尿状态的膀胱。

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坏心地一屁股坐上去“玩水床”。

而是抬手温柔地抚上了那处。

“!”虽然只是轻微的触感,但对于被封锁五感,束缚于床垫内部,全部感观都集中于“淫洞”处的洛月宁而言。

他自然能清晰地感受地淫洞住伸进来的那只纤嫩小手。

它轻轻地在他快要炸裂的膀胱上抚摸着。

虽然对于快被撑炸的尿泡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美妙的滋味,甚至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令他崩溃。

但,比起往日里,她粗暴的坐压,她今日,实在对他太温柔了。

感受到主人的温柔后,洛月宁忐忑不安的心,稍稍有了着落。

但还未等他这份着落感转化为喜悦。

墨莲突然又想到反正明日父后就要回归太后的位置了,以后玩“水床游戏”的机会不多了,不如再玩一次叭。

于是,她坏笑着一屁股对准床上的隆起,猛地坐了下去。

“!!!”

洛月宁的嘴被口塞堵着,他当然没有办法发出惨叫。

下腹像是爆炸般的痛,令他全身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可惜,他整个人位于床垫下方,在墨莲的视野里,他的存在仅是淫洞中能瞧见的那些隐私器官。

墨莲边坐在他下腹上,上下跳动着,边将手伸入床垫上那个淫洞抚摸把玩着那些器官。

强烈的尿意中,洛月宁依然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贱根被她拿起,抠玩着顶端。

不一会儿,贞操带被她打开,尿口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