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明明只是一只贱犬,却暗怀被珍惜的妄想,所以大胆向妻主求饶。
都怪他,明明只是个被调教过的皇家犬奴,却胆敢相信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心上人是他,所以想尝试和妻主撒娇。
他,太蠢了,所以,犬舍是他应有的归宿,是他应受的惩罚。
之后的一个月,谢清韵在犬舍中,每日都受着严格的调教。
而林紫月,一眼都没有去看过他。
事实上,林紫月也舍不得和他分开,她每夜都想把他摁在床上狠狠操哭。
她之所以装作忘记他的存在,一来,是为了故意冷落他,为了避免他日后恃宠而骄。
二来,是因为陛下......因为她的墨莲姐姐曾教导过她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应该狠下心彻底拨了他的翅膀,将他推入深渊,然后再做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这样她才能成为他的光,他的信仰。
所以,当谢清韵在暗无天日的犬舍里,经历了整整一个月,日日期待见到妻主,却不得的日子后。
林紫月才悠然步入犬舍,将他接回"揽月轩"
谢清韵被感动地泪流满面。
他环顾着"揽月轩"他的揽月轩环境精致典雅,甚至不输他曾是皇贵君时的居所,显然是妻主为了他而花费了不少心思。
外间设有一精雅小厅,摆放着奢华的太师椅和茶几,墙壁上挂着几幅名贵的山水画。
里间卧室内,一张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被褥,床头雕刻着精美的图案。
林紫月牵着谢清韵入内后,她径自坐在床上。
谢清韵仍然像贱犬般,跪伏在妻主脚下,没有妻主命令不敢起身。
林紫月整整一个月没有见他了,从看他的第一眼,她就硬了。
但她还是故意冷着脸,撩起衣袍露出肉枪,对谢清韵道:“骚货,妻主要检验一下,你在犬舍学了这么久有没有进步。”
“若是不合格,妻主就再把你送回犬舍,懂了么?”
“是,贱夫懂了。”谢清韵打死也不想再回犬舍了,他发誓一定要好好表现。
“检验开始,用你的小嘴,好好侍奉妻主的肉枪。”林紫月指了指她的肉枪,威严道。
“是,妻主。”谢清韵乖顺地应着,跪行到床边,低头含住了林紫月的肉枪。
“嗯啊~”伴随着谢清韵颇有技巧的吞吐,林紫月舒服得叫出声来,她闭上美眸沉浸式享受起谢清韵的服务来。
谢清韵做为犬奴,本就每天都有练习口侍的功课。
他被妻主贬到犬舍后,更是日夜都受这方面地狱式高考,技巧自然绝佳,既能每一次吞吐,都深到喉咙根,又能细心确保牙齿被收好,以免它们碰到妻主肉枪。
林紫月被他侍奉得舒爽致极,她将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中,轻轻地抚摸着。
谢清韵感受到妻主的爱抚,脸颊悄然泛红,美眸泛起水雾,心中也升起再次得宠的遐想。
于是,他的侍奉更加卖力,灵巧的舌头讨好地舔着肉枪顶端最敏感的小点,深情吸吮着,引得林紫月发出一声声舒服地叹息,按住他的后脑将肉枪更深地捅入他的口穴内。
“呜”
谢清韵喉咙眼儿被硕大的肉枪狠狠顶中,难受得要命,一时间窒息了。
求生的本能,令他下意识向后躲去。
却不料,他的头发突然被林紫月狠狠抓住,林紫月的铁手控制着他,将他更深地按向她的肉枪。
她粗暴的举动,把谢清韵给欺负地眼泪直涌,但对于失宠与重回犬舍的恐惧,令谢清韵却不敢再挣扎了,他强忍着苦楚,努力收紧嘴唇卖力侍奉着妻主。
林紫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