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猜也是她。我一心忙着景慈,又挂念着你,且我赌你父亲必定能够起复,故而在他失意时多有慰藉。甄氏却失了人心,你父亲与她形同陌路,她心下着急,我觉得我胜券在握,哪里知道颜宁馨偷偷上船。以她治家严谨,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在船上都不知道,恐怕是她有意为之,想恶心你我。”解氏也猜到了。
窈娘到中午,已经阵痛两三轮了,沐浴完之后,现下看人送来的银丝面,一边吃一边道:“她恶心不到我,您可知道她曾经跟我讨画,原来根本就不是送给齐王世子,而是转交到公定手中。如今公定已经是轮值内阁,此人若是安分才好,若是闹出不好的事情,恐怕父亲对她自有区处,我已经稳坐钓鱼台,又何必急忙去对付她?我又不是莹娘。”
不得不说,嫁人三年,窈娘养气功夫到家,不再是以前那个她了。
面吃完,窈娘有些累了,正欲休息一会儿,却又开始疼了起来,这次却是真的要生了。以前她常常觉得月事来时是如此的痛,如今生孩子方知,较之月事之痛,此事简直就是多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