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记忆的深处寻找答案。

还是记不起来，甚至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程南珈双手插入发间胡乱的揉着，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烦躁与困惑一并揉碎。

去问问予初吧，有些事总要解决的，不能一直横在她们中间。

算好了时间，程南珈敲响了主卧的门。

予初正靠在床头发呆，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尽量不打扰予初的思绪。

掀开被角，露出予初的双腿，程南珈的手轻柔地落在她的小腿上，开始给她按摩双腿，神情专注又认真。

“予初，能告诉我，你刚才是想到了什么吗？”程南珈没有抬头看予初，而是专心地给她按腿。

头顶许久没有传来动静，她都快以为予初不会回答她的话了。

“你真的失忆了吗？”

程南珈错愕地抬头，对上的只有予初平静的目光和探究的眼神。

这是什么意思？予初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是在装失忆吗？

“你不是第一次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