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打开冰箱,一冰箱的食材看着让人胃口大打开。

但是现在有个难题,今天的晚饭谁来做?

常曲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他是绝对不会进厨房的,他的目光看向祁文知,认为她在木屋休息了一下午,大家都在外面辛苦了一下午,理所当然的晚饭就应该她去做,再找两个人帮忙就打下手就好。

接收到常曲目光,祁文知咬咬牙站起来主动承担做饭的任务,“我不太会做饭,但是我可以帮忙。”

“我也不太会。”白极苦笑道,看见常曲那样更是不可能踏进厨房一步的主儿。

三个Alpha没有一个擅长做饭的,他的目光求助地看向巫雨。

“我只会一点家常的菜。”巫雨也只好说道。

“没事没事,一点就够了。”像是找到了救星,白极抱着东西就进了厨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和文知就好了,我们两个给你打下手。”

“好。”三个人进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程南珈洗完澡出来之后,只看见众人都在忙碌,但是依然没有看见予初在哪里。

她走到厨房门口,询问起几人有没有看到予初。

“予初姐姐吗?她刚才说想去外面转转,就出去了。”巫雨在做菜的同时还不忘回程南珈的话,“她还没回来吗?”

程南珈听到这话,心中生出一丝紧张,连忙跑出去找人。

常曲看着她异常的举动,眼中闪过不耐,就这些Omega一天天的,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净给别人添乱。

程南珈在小木屋附近四处寻找,最后在不远处的海岸边找到了独自一人的予初,那一抹纤细的轮廓静静地伫立在海岸边。

海浪不断拍打着海岸,发出阵阵声响,却无法打破她周身的寂静。海风肆意吹拂着她的发丝,像是在诉说着无人能懂的哀愁。

她望着远方茫茫的大海和无尽的天际线,夜晚的时间看不见一点光明,世界的喧闹在她身后此起彼伏,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就像一座孤岛,被孤独紧紧包围,程南珈的心脏被狠狠揪住。

她走到予初身边和她并排站着,微微侧头看着予初的侧脸,那上面写满了孤寂。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话语在喉咙处凝滞,不知该如何说起,最后说出一句,“该回去吃饭了。”

沈予初回过头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哀伤。那澄澈的眼眸在黯淡的夜色下,犹如蒙尘的宝石,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你说,我该相信你吗?”

程南珈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她知道现在的予初很难过,像一只被伤害过无数次的小鹿,敏感又脆弱。

她半蹲下身体,和予初的眼睛平视,眼中满是认真,“予初,相信自己的感觉,也请你相信我。”

她没有辩解,那些伤害确确实实存在,一直存在予初的心中,那些曾经的痛苦与失望,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轻易抹去的。

那些弹幕终究还是影响到沈予初了。

她不说,并不代表这些事情就可以悄无声息地过去,相反,它们如同潜伏在心底的暗流,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积越深,不断地侵蚀着她的心灵。

在每个寂静的夜晚,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那些过往的伤害就会像鬼魅一般突兀地浮现在脑海中,她会想起那些被忽视的瞬间,那些冷漠的话语,那些让她心碎的举动。

可是在痛苦过后,又总能想起一些美好的片段,欢乐与痛苦交织成了一张网,将她整个人围困起来。

她被那些记忆包裹成了一个茧,她在茧中孤独而无助。她试图逃避,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试图求助,却无处呐喊,那些记忆就像沉重的枷锁,束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