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质疑，甚至予初都没有觉得她说的事情十分荒唐。

沈予初的神色冷漠地望着她，冷漠地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她设想了很多种场景，预设了很多种予初的反应，但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气氛一时间陷入凝滞，程南珈局促看着予初，试图打破这如死寂一般的沉默：“予初，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可这千真万确是我的经历。”

然而紧握着的手，却在一点点从她的掌心抽离。

程南珈的心一点点地下沉。

沈予初靠在轮椅的椅背，双眼微微眯起，似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苦涩。

许久，她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程南珈，同样的手段用一次就够了，你三番两次拿这种荒诞的理由来糊弄我，真当我没有底线吗？”

程南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迅速捕捉到了予初话中的关键词。

这样的话，她已经对予初说过了吗？程南珈开始陷入自我怀疑。

不对，不对，程南珈不住地摇头，她绝对没有和予初说过这样的话。

她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可能性，她急切地拉住予初的手，和她解释：“予初，是原主，一定就原主她故意这么告诉你的，这样只要我再和你解释的时候，你就不会再相信我了。”

“那她也知道我们的事情吗？程南珈，你真的失忆了吗？”沈予初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迷茫，这样的戏码她已经看累了。

眼神中满是审视，仿佛要从程南珈的脸上找到最真实的答案。

什么意思？予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听不明白。

程南珈茫然地看着予初，大脑飞速运转却依旧理不清头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嗫嚅着嘴唇，半晌才挤出一句：“我不明白。”

沈予初闭上双眼，脑中回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

那时她和程南珈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了，她一直在外面疯狂地追求祁文知，无论她怎么劝阻，可是程南珈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