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江彻骂了一句,断断续续地说,“要你,要你操我……”

“你看,你还是需要我。”

游措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终于将那根肿胀得发紫的物事捅进他的身体,柔软的穴肉欲求不满地缠上来,几乎要把他吸射。他缓缓挺动腰身,在江彻身体里驰骋,每一下都擦过他穴道里的敏感点。

快感如狂风骤雨般袭来,江彻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又声放浪的呻吟,游措像是要把他撞碎一般,这力道,他怀疑游措要把蛋都塞进自己身体里。

“啊哈……你、你慢点……”江彻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怎么不戴套……”

“不戴,我要射在你里面。”游措勾了勾唇,“怕怀孕吗?怀孕了就生下来,我养。”

他想,江彻要是真能怀孕才好。生一个两个的,多少能把江彻拴在他身边,他们这辈子都有逃不开的羁绊。

“操,你他妈才怀孕……”

江彻脸色潮红,用手挡住视线,脑子里却不自觉联想出自己被游措干到怀孕的场景。

真够刺激的。

后边得到缓解,前面却还胀得难受,江彻又要伸手下去,却被游措发现了。

游措将他翻了个身,他的臀高高翘起,手臂要支撑身体,自然没办法抚慰那处。江彻的侧脸埋在枕头里,喘息着说:“让我射……”

他觉得今晚的游措特别恶劣,像故意折磨他似的。

“没不让你射。”游措掐着他劲瘦的腰,一下又一下楔进他身体里,“不是说了吗?我会把你操到射出来。”

紧实的腰腹撞击着柔软的臀部,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糜乱却清晰。江彻的背影很漂亮,腰窄臀翘,游措一手握着,手指都能陷进白软的肉里。

这个不为人知的部位真是淫荡极了,偏偏又被除他以外的人看见过。想到这里,游措妒意横生,肉刃捅得更狠,几乎要把里面的穴肉都插得外翻,让江彻发出了近乎哭叫的声音。

他想起去年十二月二十号那天。江彻提前告知他自己会晚归,但游措一直等着。直到凌晨三四点,他听见江彻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起床敲了敲江彻房间的门,没得到回应,担心对方出事便直接推门而入。

江彻在房间的浴室洗澡,很快就出来了,他只在身下裹了一条浴巾,看到游措出现在自己房间,他有些惊讶。

游措却死死盯着他身上那些痕迹。吻痕,咬痕,掐痕,都不是他留下的。他的乳尖又红又肿,不知被人含在嘴里舔玩了多久,想来身后那个软嫩的穴窍也被人进入过了。

游措气得几近发疯,他的拳头都捏紧了,最后也只是问:“你去哪了?”

江彻却没有窥见他平静神色下的波涛汹涌,语气很随意:“酒店。”

“去做什么?”

“找一个朋友。”江彻说,“不过今晚不是和他。”

“那是谁?”

看江彻不太愿意说,游措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我不想打探你的隐私,只是不想你莫名其妙染上什么脏病。”

江彻淡淡地说:“不至于,我还没那么随便。”

游措当然知道江彻不是个很随便的人,但正因如此,他才更加嫉恨。

……

“你喜欢的那个人,他能把你操得这么舒服吗?”游措又一次尽根没入,直顶到江彻的最深处,“说啊,是他操得你舒服还是我操得你舒服?”

江彻今晚被他折磨许久,闻言那点逆反劲儿就上来了:“是他……”

游措心里一酸,扬手就往那白皙泛红的臀上扇了一巴掌,伸手揪弄他敏感的乳尖,下身的动作却慢下来,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操弄着:“你再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