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措方才的来电显示已被接听,还有五分钟的通话时长。
蒋丛胤淡淡道:“手滑了。”
怎么可能是手滑,不过是嫉妒罢了。他可以确定江彻不喜欢游措,但嫉妒心仍如野草般肆意生长。因为种子早已埋下,从他得知江彻要结婚的那一刻起,从他以为江彻有了新的爱人那一刻起。
蒋丛胤这套房的楼层很高,拥有开阔的景观视野。江彻没有说话,他靠在窗边看着夜景,沉默地抽完了一根烟。
蒋丛胤便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说白了,他这么做也有试探的意思。试探“我和他谁更重要”这样的行为,放在以前,他只觉得幼稚。
……况且,他知道江彻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包容。
江彻将烟头按灭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我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让人听墙角的爱好。”
蒋丛胤:“抱歉。”
江彻拉上窗帘,走到床边解了睡袍,捡起或散在床上、或落到地上的一件件衣物换上。
蒋丛胤深深皱起眉:“你要去哪?”
江彻尽量将揉皱的衣服抚平:“我该回去了。”
蒋丛胤握住他的手臂:“很晚了,不留下吗?”
确实很晚,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蒋丛胤从将江彻带上床那一刻起,就没想过他今晚还会离开。
和江彻有关的事情超出他的预料,让他难免挫败:“我今晚做得不好?”
“说实话,还不错。”江彻看着他笑了笑,“如果你想,也可以有下一次。”
他原本不是非要走,只是方才窗户的反光让他隐约看到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趁着夜晚光线昏暗回去,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要省了不少尴尬。
蒋丛胤闻言,心情好了些。但江彻又说:“至于其他的,就算了。”
蒋丛胤:“……什么意思?”
江彻:“很难理解吗?”|??綆新裙??灵柒9八⑸Ⅰ?酒
并不难理解,蒋丛胤也没有语言障碍,江彻不过是拒绝更进一步的发展。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出口的声音低了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