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他在吃东西,蒲公英就坐在他脚边看他。江彻伸手撸狗,蒲公英愉悦地眯起眼睛。
华殊笑了笑,说:“我再去切个水果。”
“别那么麻烦了。”江彻想叫住他,但华殊又走进了厨房。
江彻靠在沙发上休息,或许是有些累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第27章 | 27
客厅没有开灯,傍晚时分,一切都笼上一层暗色。华殊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出来时,江彻正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靠背上。
他的脸侧着,露出清晰的下颌,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未系,立领翻敞开,脖颈间微微起伏的线条便一直连到露出的一截锁骨。
华殊走过去,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江哥?”
江彻没有反应,他似乎陷入沉睡,呼吸均匀而绵长。
蒲公英摇着尾巴,过去拱江彻的腿。华殊在狗盆里倒上狗粮,把它引走了。
他亲自试验过这种药,只要控制好剂量,便只会让人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很快就会被人体代谢掉。
一切就绪,华殊又觉得,他得留下什么纪念才好。
柔软的沙发下陷,华殊贴着江彻坐下。他的掌心微微汗湿,眼神里交织的是兴奋和欲色。瞳孔一放大,那双眼睛便显得更黑更暗了。
他擦净手掌的濡湿,掌心轻轻贴上江彻的脸。
江彻的唇比华殊想象中的更柔软,他的眉是那样锋利。华殊只希望那道眉能真切地化为利刃,扎穿他的掌心,让他的血液顺着掌纹流下,浸透江彻的肌肤,再落进江彻的唇间,融入江彻的骨血里。
华殊亲了亲江彻的喉结,又伸手扭过他的脸,低头吻上朝思暮想的唇他曾偷偷体味过一次,却因为游措的撞破,只能浅尝辄止。
但现在他有足够的时间,那碍事的家伙还在驱车赶来的路上。
他的舌探进江彻的唇间,灵活地撬开牙关,他曾无数次设想这场景,但这一刻真正来临时,他连灵魂都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他克制着自己啃咬江彻唇瓣的冲动,只是认真地舔过口中的每一处,又去勾缠江彻的舌头。江彻的唇因为这动作微微张开,任他亲吻。
华殊一手揽着江彻的腰身,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着,自上而下解开每一枚衣扣。
先是领口,而后是胸前。客厅静悄悄的,江彻无知无觉地闭着眼,宛如一朵花悄无声息地绽开。
他敞开江彻的上衣,手掌在那具强健的成年男性的躯体上摩挲着。江彻的身材很好,不需要脱衣服就能看出来,但真正呈现在眼前时,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华殊立刻就硬了。
他曾听见几个学妹悄声讨论江彻宽阔的肩和细窄的腰,说“江哥的对象真是太有福了”。华殊听着她们说话,一边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一边又因为江彻已经有了合法的丈夫而嫉妒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真不公平,华殊想,凭什么江彻身边的位置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被人占据了?
他忆起这些,那股妒意又涌上心头。一个个吻急切地落在江彻的身上,带着饱含热切的舔吮,又总在即将留下痕迹时离开。
他看见江彻的眉蹙起,像是有了感觉,便伸手抚平江彻的眉心,喃喃地说:“江哥,别生气,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唇贴上江彻胸前的乳珠,舌尖灵活地拨弄挑逗。那颗乳粒立刻硬挺起来,颜色也染上更深的红。他听见江彻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哼,赤裸的胸口起伏得更剧烈了些。
“这里这么敏感吗?”华殊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又去含吮另一边。
在深沉的睡眠中,江彻的眼前忽然出现一些场景。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但又不很确定。苺鈤綆新?说裙久依?久Ⅰ巴叁⑸靈
蒲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