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竟恢复如常了?

难道,我小瞧这个懦弱的废物?柳一帆垂下眼,思索自己该不该下一剂猛药,比如把照片发给徐知乐,或者打印了发给同学流传。

整晚都在思虑这事,书也读不进去,柳一帆洗漱完毕,准备睡觉。

今天的牛奶有股怪味,但柳一帆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不想拂了陈妈的好意,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牛奶尽数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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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今夜思绪繁重的缘故,柳一帆倒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反而身体燥热,烤灼得人心烦意乱。

身上渐渐出汗,柳一帆把空调温度调低,但愈发口干舌燥,尤其小腹的位置仿佛点了一团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翘首挺立,将被子拱出一个与清秀外表不符的高耸弧度。

辗转反侧,甚至没发现房门已被人敲开。直到那人站至床边,柳一帆才惊觉地转过身来:“谁?!”

徐知乐借着淡淡月光,隐约看见柳一帆面庞薄红,额头沁汗,又听他声线颤抖、呼吸粗重,便知道下药成功了。

柳一帆真笨,居然连被下了药都没发现!

抿唇掩饰得意,慢慢爬上床来:“是我。”

又见柳一帆想叫喊,徐知乐慌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不怕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吗?”

柳一帆眼球猩红,虽然神智已有不清,但看见徐知乐如此巧合地出现在房里,当即明白过来,咬牙切齿:“你对我……做了什么?”

想到自己将要和讨厌鬼上床,徐知乐切实地感到厌恶和恐惧,强忍心中不适,装傻道:“我怎么了?”又见柳一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连说话都透着虚弱,胆子也渐渐壮了,故意捏起嗓子恶心他:“你不是想看我脱裤子的样子吗?我给你看。”

“你敢!”柳一帆像吃了苍蝇一样反胃,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和徐知乐一样厚颜无耻的人。

但他的怒火似乎令徐知乐更加愉快,甚至没做心理挣扎,便迅速把下半身褪得干干净净,毫无白天在厕所被扒外裤的羞耻。“我有什么不敢的?倒是你,你怎么不敢看了?”

柳一帆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刺痛了徐知乐,但他心里已经没多少顾忌,只剩下拼尽一切回击的疯狂。故意岔开两腿,裸露自己羞于提起的怪异器官,凑在挣扎且面露青筋的仇敌面前。

冷风激得那处??私????密???地不由哆嗦,自损的绝望和快感将徐知乐撕成两半,明明没有吃下???春?药?,他的理智却不比柳一帆多多少。

“你看啊!不是想看吗?是,我是双性人,怎么,挑拨离间,让方澄脱我的裤子!就为了看我的逼?”徐知乐的手指拨开腿间的穴缝,那口与男性外表颇有违和感的器官彻底暴露在柳一帆眼前,“好好看!看清楚点!”

“徐知乐,你是不是有病!”徐知乐的腿间近在咫尺,即便是在黑暗中,柳一帆依然能闻到一股湿漉漉的骚味儿。胃里翻江倒海,他当即别开脸,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