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爻舔奶油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吐出了陆织理的大拇指,然后目光落在了食指和中指上。

她实在是太困了,想要快点把这件事干完,于是这次她一口含住了两根手指。

虞爻的舌尖从指根往上舔起,陆织理只感觉指根痒痒的,没忍住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

可虞爻却像是被作弄了一般,嗔怪地抬起眼眸自下而上地望了她一眼,嘴巴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唔…”

这一声轻哼像是点燃炮筒的火星子,陆织理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了,她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反应,也知道该如何缓解这个反应。

虞爻在那儿舔手指舔得不亦乐乎,完全没发现自己身上的外套和裤子都被一一褪下。

她里面的那件内搭有些长,刚好遮住大腿,陆织理见状,也不着急,反而用另一只手在旁边沾了些奶油,然后点到了虞爻的耳垂上,最后亲自俯下身将其一口含在嘴里。

陆织理学着虞爻的动作,她怎么舔的她的手指,那她就怎么含咬玩弄那片小小的耳垂。

于是,这场由那一声轻哼所点燃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餐桌上,奶油蛋糕和虞爻一并变成了陆织理的食物。

冰冷的桌面紧贴着虞爻火热的皮肤,让她无意识地在桌上腾挪,寻找下一片冰凉的地方。

“好凉……好舒服……”

陆织理没有理会虞爻的话,只是端着那盘剩下的蛋糕,将上面的奶油一点点地点落在虞爻身体的各个地方,然后俯下身亲口含住一口口地吞咽。

虞爻双腿曲起踩在桌面上,门户大开。透明的水痕和着奶油被陆织理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她属实是觉得这次的这个奶油很不错,舌尖一下下地活动着,让口腔里的奶油不间断地被吞吃。

仰躺在桌上的虞爻睁着眼望着餐厅的挂灯,失神的双眼中弥漫着水意,胸口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断地起伏。

她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这张桌子绝对要换掉,绝对不能再用来吃饭了!

陆织理对此完全不知情,她做事认真,于是便真的认认真真地吃着奶油,完全不理会其他事情,直到一股热流沾湿了她的鼻尖和眉眼,她这才带着一股颓|靡的艳色,站起了身。

“阿爻,今天好多水哦。”说着,陆织理将自己被打湿的领口拽了拽,然后展示给虞爻看,“你看,我的衣服都湿了。”

虞爻在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抬起手臂遮住了脸,这会儿也不看她,闷声说道:“湿了就脱掉,给我看我也没办法给你弄干。”

她脑子里的酒意其实已经清醒了一大半,这会儿已经羞耻得完全不敢看陆织理。

而听见了她话的陆织理,也只是愣了愣,然后乖巧地开始动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件纯棉的暖烘烘的衣物被团吧团吧塞到了虞爻后颈处垫上。

接着陆织理转身进了卧室,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虞爻熟悉的玩具。

虞爻晃眼望着走过来的陆织理,对方平时呆呆木木的脸上此刻迸发出了不一样的生命力,大有种不把她玩烂绝不放弃的坚毅。

于是这天晚上,虞爻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被人当做一盘菜对待是什么滋味。

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陆织理的口水,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一处是没有被陆织理舔过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第二天两个人水灵灵地就这么睡过头了,最后叫醒陆织理的还是她妈妈十二点打来的电话。

陆家夫妻俩早上九点下的飞机,回老宅洗漱修整了一番就直接去了女儿那边的别墅,想着两个孩子应该过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