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爻身边。
后半程两人没有再要教练跟着,陆织理觉得骑马也没有待在虞爻身边好,于是自己接替了虞爻那位教练的工作,拉着缰绳带着虞爻在马道上走了起来。
“阿爻,以后你老了我也像这样带着你出来看花看树看太阳好不好?”
坐在马背上的人轻笑出声,“我老了还要带我来骑马呀,不要虐待老人。”
陆织理挠挠鼻子,娇嗔道:“哎呀,我说的都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以后会牵着你,到老了也会一直牵着你,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虞爻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随风晃动的树枝还有替她牵着马的人,第一次觉得把“永远”这个词放在她们身上是一件并不违和的事。
她不会想起她们并不相配的家世、社会地位等等一切外界因素,她们就是她们,最纯粹最普通的一对情侣。
这条马道很长,长到两人几乎在这里消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直到陆织理察觉到自己肚子咕咕叫起来,才发现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虞爻下马时陆织理执意去抱她,双腿这么一磨合,虞爻才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刺痛。
她在马背上坐了一上午,虽然没有长时间的跑马摩擦大腿,但她因为本来就有伤这会儿更是伤上加伤更加难受了。
陆织理只注意到虞爻僵了一瞬的表情,随后又很快恢复正常,她还以为虞爻是害羞自己抱她下马便没有多想。
两人回到俱乐部的更衣室,虞爻一进去就立马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后低头一看,两条大腿的内侧已经全部磨红了,有些严重的地方还有些破皮。
原本在马背上时还不觉得,这会儿一下来,那中火辣辣的刺痛顿时让虞爻冒出了一额头的细汗。
她在试衣间里待得久了,陆织理已经换完在外面敲门了,“阿爻,还没好吗?”
虞爻忍着痛,穿好安全裤再套上长裙,应声道:“马上。”
没一会儿她便收拾好了自己推开了门。
可陆织理一见到她还是朝她投去了疑惑的眼神,“阿爻,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你很热吗?”
伸手一抹额头,虞爻才反应过来陆织理为什么这么说,她抿着嘴唇迟疑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道:“刚刚骑马的时候把大腿磨破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