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

“知道了。”虞爻不满的嘟囔着。

陆织理笑了笑没再说话,掀开被子,挤出一坨药膏在手心化开,然后才捂上虞爻胸前被她吮破皮的地方。

“嘶”

陆织理听见虞爻的痛呼,立马移开手心,关切道:“是不是有点疼?”

说着她皱起眉,“要不我们还是不用这个药膏了,我们回家去用家里的好不好?”

“就用这个。”虞爻伸手握着陆织理的手腕,又重新盖到伤口处。

虽然还是有点刺痛,但也还能忍受。而且她哪儿有陆织理认为的那么娇弱,只是破个皮而且,其实都完全可以不用上药的。

但是虞爻贪恋她的这份温柔,她喜欢陆织理这么哄着她。

就好像她是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给虞爻上下都涂了药,陆织理这才放下药膏准备搂着人再睡个回笼觉。

但虞爻却戳了戳她的手臂,“指甲刀。”

“嗯?”

“去把指甲刀给我。”虞爻脸颊有些红。

陆织理不明所以,但还是去洗漱袋里找出了指甲刀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