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却调笑道:“本来就堵上了,怎么可能还会打湿裤子。”
“姐姐好傻,这么轻易就相信了。”
虞爻气得浑身发抖, 然后捧着陆织理另外半边脸,又狠狠咬了下去。
这次比刚才的咬得还要重, 即使陆织理开口求饶了,虞爻都再没松口。
最后还是陆织理三两下伸手往里去了,虞爻这才颤抖着松开了牙关。
“姐姐, 怎么这么狠心。”
虞爻高高仰起脖子, 微微睁开眼看着昏暗一片的天花板,嘴里还在放着狠话, “咬……咬得就是你、你这个小混蛋!”
陆织理没有说话, 单手解开虞爻的裤子纽扣,丝?*? 滑的布料瞬间往下滑去。
露出了里面泥泞一片的花园。
在虞爻碎碎念说完的那一瞬间,陆织理伸手勾着里面的布团, 猛地扯出。
“嗯啊”虞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流淌的清液从矮柜上滴落在地板上, 洇出一大滩的水痕。
陆织理听着耳边滴滴答答的声响, 倾身上前舔了舔虞爻的耳廓, 悄声道:“姐姐好厉害。”
虞爻的呜咽在昏暗的房间内响起, 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双手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寻求一点安全感。
但却抓住了陆织理胸前的衣襟, 接着像是无措的小兽一般钻进了陆织理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