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爻把人安顿进被子里窝好,然后才跪坐在床上,郁闷地说道:“我身上又没味道也不知道你怎么吃得那么起劲。”

“今天被红酒腌入味的又不是我,怎么说都应该是让我来尝尝红酒味的奶吧。”

陆织理的被子被严严实实地盖到下巴的位置,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虞爻,思索几秒,双手捏着下巴处的被子边,刷一下地往下一拉,然后扯开衣襟大大方方地露出下面的风光。

“吃!”

虞爻看着她的动作,半晌后失笑着摇摇头,“那你还挺大方呢。”

“嗯!”

虞爻双手抱胸,看着陆织理脖子下方的弧度,手指微微敲击着手臂,眯着眼表情不善。

半晌,她像是想通了什么,跪着直起身,“陆织理女士,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觉得还是得要惩罚你一下才行。”

陆织理闻言,顿时一脸呆呆地垮下了脸,然后微微挺了挺胸,想用这些来交换自己的平安,“不要嘛……”

虞爻没有搭理她,转身下床,走到床尾的衣柜里,从里面搜刮出了一把银质的手|铐。

手|铐是情|趣用品,里面围了一圈毛茸茸的布料,摸上去软乎乎的根本没有冰凉的杀伤力。

于是,陆织理就这么头脑昏昏地被虞爻束缚住了双手,任人宰割地躺在床上。

虞爻跨坐在她腰上,俯下身凑到人耳边说道:“好了,理理现在是熟睡的我的爱慕对象。”

“而我,是理理变态的追求者。”

陆织理双手被禁锢在头顶,眼神迷离地望着虞爻,思考了好一会儿她才了然道:“阿爻是想玩水煎吗?”

虞爻脸颊一红,顿时哑口无言。

什么水煎!她只是想惩罚陆织理一下!没有水煎!

“不是!”

陆织理歪了歪头,“可是你”

虞爻恼羞成怒,“都说了不是了!”

陆织理哦了一声,乖巧地望着虞爻,“那我会乖乖睡觉的,变态的追求者。”

说着陆织理闭上了眼睛,真的安安静静地像是要睡过去了一样。

虞爻不信,故意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两把,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陆织理睁开了半只眼睛。

陆织理:>.O

虞爻:……

虞爻有再多的心思,这会儿都只有全部歇下,她骑在陆织理身上,气呼呼地低头在她敞开的衣袍中泄愤似得咬了一口。

然后拽着衣袍两边的带子往中间一合,“睡觉!”

陆织理不明所以,双手还被束缚在头顶,呆头呆脑地问道:“阿爻,你不吃红酒味的奶了吗?”

“……我断奶了。”

陆织理闻言挣扎起来,嘴巴里嚷嚷着:“我没断我没断!轮到我吃了!”

虞爻脸颊红了又红,实在是受不了对方那直白的话,扯起被子往头上一罩,权当什么也没听见。

陆织理本身就喝醉了,挣扎了好一会儿虞爻都没搭理她,她也渐渐累了,就这么吊着双臂,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直到此刻,一直埋头在被子下面的虞爻这才有机会扯下被子往外透口气。

虞爻轻缓地起身将陆织理手腕的东西给摘下来,然后又给人揉了揉有些磨红的地方,最后才塞进被子里。

-

第二天一早,陆织理瞪着眼睛望着主卧的天花板,身侧的虞爻还是熟睡没有睁眼。

陆织理从早上六点醒过来之后就在不断地回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她不是那种醉酒之后会断片的人,所以她才从六点行了过后再也没睡着过。

救命,怎会如此啊!

她的脸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