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她心里, 还有远比陆织理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面子、比如事业。
陆织理不知道她的思绪已经飘得邈远, 只是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我可以理解你不想和一个傻子公开关系的心情,但后来你愿意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
“那场婚礼不是你的本意,你的大脑在识别到危险时选择将我放弃,我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傻子,一个保护不了你还只能让你丢脸的傻子。”
“但我现在恢复了,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傻子了,所以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把你生病的事告诉我呢?”
“你拿走了项链,你也并不信任我,但你却说你喜欢我……”陆织理实在没忍住,情不自禁地朝着虞爻走了两步,然后又生生地克制住,“阿爻,是我在折磨你吗?”
虞爻早已泪如雨下,她不住地摇头,“对不起……理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要问的是这个……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你过来吧……你抱抱我好不好,理理你抱抱我、你别走……我害怕……”虞爻伸出手,两只手臂削瘦苍白,她渴望着陆织理身上的温暖和味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一切都靠自己,从来没有人帮我,她们都欺负我。”虞爻哭得已经有些大脑缺氧,说出来的话也都颠三倒四不知所指。
陆织理还是没忍心离开,丢下臂弯里的外套,快步上前握住了虞爻的手臂给予了她回应。
靠在陆织理怀里的那一刻,虞爻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双手死死抓着对方的衣襟哪怕指节发白也不愿意松开一点。
这一刻她好像变回了小孩子,抓着唯一能为自己撑腰的人,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们骂我、孤立我、剪坏我的校服、往我的抽屉里扔很多恶心的东西……药很苦,饭也很难吃,吃了就会呕吐……我好难受、理理我好难受……”
虞爻的泪水渗透进陆织理身上唯一的衣衫,落在她的皮肤上像是要把她那处皮肤给烫熟。
陆织理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对方嶙峋凸起的脊骨,一声又一声地哄着,“没事了,我以后都会陪着你的,我陪你去看那些人的下场,我陪你去看医生吃药,给你做最好吃的饭,再也不会让你呕吐了……”
她翻来覆去的哄,虞爻终于在一声声的安慰下平复了情绪。
说来两人现在这个姿势也是搞笑的,虞爻浑身上下就身上还穿了件比较贴身的内搭,其余的衣物全都在进屋之前给脱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