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完所有检查后,陆织理回到病房,问了陆竹笙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爸……”陆织理的声音显得十分喑哑噪杂,像是声带上沾满了锯齿,显得这声简短的“爸”都变得十分起伏不定,但她坚持要问。
“怎么了理理?”陆竹笙连忙靠近病床,为了能让陆织理小声点说话,还特意蹲在了床边靠近了许多。
陆织理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缓了会儿神才问道:“今天早上有人来过吗?”
“今天早上?”陆竹笙明显一愣,随后摇摇头,“没有啊,怎么突然这样问?是你看见了有谁进来吗?”
陆织理没有说话,沉默半晌摇摇头,才说:“那是我感觉错了。”
“没事,你大脑现在肯定是有点不清醒的,多休息就会好了。”
陆织理点点头,才又重新感受到大脑深处传来的疲惫,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这一闭,她又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也以做梦的方式在记忆的深处,遇见了虞爻。
那些浅显简单的幸福,是虞爻精心为她编织的一场梦。迷惑了她也困住了虞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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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虞爻统统不知情,在她眼里,现在的每一天都和以前的每一天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陆织理的所有日子都是一样的寡淡无味。
之前有工作的时候还好,她还能用忙碌的工作去麻痹自己。但现在放假了,她没了事干,于是她好像丧失了感知幸福和共情幸福的能力。
每次在旁观别人的幸福时,她总会有一种抽离感。